阿富汗女足成员因害怕成为性奴向国际发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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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塔利班于 8 月 15 日掌权以来,女运动员一直是阿富汗最脆弱的群体之一。阿富汗女足成员也因害怕成为塔利班人员的性奴隶而在国际上发声并寻求庇护。 当地时间24日,经过世界职业球员协会与多国沟通,阿富汗女足终于乘机离开喀布尔前往澳大利亚。 同一天,包括足球运动员、工作人员和家属在内的超过75人的难民旅一起离开了阿富汗。

噩梦重演

阿富汗女足前任队长、现任主帅哈莉达·波帕尔曾表示,阿富汗女足“就是要向全世界的人们传递一个信息,让他们看到女性也可以踢足球,女性也可以踢球”。也踢足球。” 能够学习和工作”。不过,在塔利班重新进入喀布尔后,波帕尔也表示:“现在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一切都结束了。”这位阿富汗女足门将教练也表示,“没有适合塔利班世界女性的运动。”

1996 年塔利班占领喀布尔时波帕尔只有 9 岁。塔利班关闭了女子学校,禁止妇女工作,要求妇女从头到脚穿厚重的罩袍,并禁止妇女在没有男性陪伴的情况下离开家家庭成员。 违反上述法律的人将被处以石刑、鞭打或公开处决。 波帕尔回忆道:“他们剥夺了我受教育的权利。他们剥夺了我作为女孩和儿童的权利。他们殴打我父亲,向我母亲扔石头,并命令她停止工作。他们剥夺了我们的自由。” 受塔利班压迫的波帕尔不得不和父母一起逃离阿富汗,住在难民营里。

因此,在塔利班卷土重来之后,波帕尔感到非常痛苦。 她长期以来一直鼓励阿富汗妇女发声,而不是成为“躲在后面的人”。 塔利班重新掌权后,她突然改弦更张,告诉阿富汗妇女“保持沉默,不要说话,不要见人,忘记他们是谁”。 她告诉卫报:“说出那些话让我很痛苦。我还记得女孩们第一次穿上国家队球衣的那一天。这比赢得世界杯更令人兴奋。经过长时间的战斗,我们。终于穿上了国家队的球衣,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我们很高兴也很自豪,我们是赢家。但现在我必须告诉女孩们:烧掉球衣,删除照片。”

▲ 波普尔。

人权观察组织总裁明基·沃登也指出,阿富汗女运动员现在面临遭受极端迫害的风险,“塔利班可能会对女孩进行基于性别的报复”。 伊斯兰教法,”前女子国家队教练和前美国球员凯利林赛说。,将被吐口水并被扔石头。“

8月24日,阿富汗女足终于乘飞机离开喀布尔,逃往澳大利亚。 在此之前,波帕尔呼吁全世界为阿富汗妇女发声:“我想呼吁所有正在目睹阿富汗正在发生的事情的人:请大声问一个问题‘阿富汗妇女呢?有那么多远大的梦想什么?关于年轻一代?他们做什么? 所有的政客都没有提到‘民主’、‘人权’和‘妇女权利’。”

“阿富汗妇女感到被世界遗弃和背叛,这让我们感到痛苦,”她说。

“女子足球永远与塔利班意识形态不一致”

阿富汗女足诞生于一个美好的愿景。 2001 年塔利班被推翻后,波帕尔和她的父母回到了阿富汗。 当时波帕尔就有了踢球组建女队的想法。 “一切都非常美好,充满希望。我们要建设一个新的阿富汗,一个充满梦想和希望的阿富汗。我们将竭尽所能发展壮大我们的国家。”

2007年,在阿富汗足协的认可和支持下,博帕尔与友人创办了女子足​​球联赛,并于2008年在巴基斯坦与国际安全援助部队(ISAF)交手,5-0取胜。 他们的第一场比赛。 2010年12月,在孟加拉国SAFF女子锦标赛上,波帕尔率领阿富汗女队对阵尼泊尔。 虽然最终13-0负于尼泊尔队,但这也标志着阿富汗女足从此站上了国际足坛的舞台。 球队不断壮大,并开始在足球领域取得成功。

波帕尔为阿富汗妇女所做的工作也使她成为极端主义团体和反女权主义团体的目标。 从 2011 年开始,Popal 收到了无数死亡威胁。 她开始在其他国家寻求庇护:从印度、挪威到丹麦的一个难民营待了一年,最终波帕尔获得了丹麦的永久居留权。

在 2017 年接受卫报采访时,波帕尔悲痛欲绝,既因为她流浪的命运,也因为她在严重的膝伤后无法再踢足球。 “突然间我失去了一切。我失去了祖国女足有没有世界杯,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家人。我不能再踢球了。我就像一个悬在半空中的洋娃娃,我不能飞,我不能去地面。”

2018 年,波帕尔通过人权观察和国际足协积极公开谈论阿富汗足协主席凯拉姆丁·凯拉姆涉嫌对年轻女球员进行身体虐待和性虐待的事件。 2019 年女足有没有世界杯,在体育协会 (FIFPro) 呼吁保护“女性球员的人身安全”后,克拉姆被终身禁赛并被罚款约 100 万美元。

博帕尔表示,阿富汗女足的成立“是为了反对塔利班及其意识形态,反对禁止妇女接受教育、参与公共事务,反对她们嘴巴的枪口。女足的成立是非常激进的。”我们必须向世界发出一个信息:阿富汗女性必须站起来,女足将永远与塔利班的意识形态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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