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萨里:我更喜欢达芬奇,但上帝给予了拉斐尔最完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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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斐尔之前,世界已经被米开朗基罗征服,但上帝给了拉斐尔最完美的一切:优雅、勤奋、美丽、谦逊,以及远离一切丑陋的高尚人格。”

——瓦萨里《伟大艺术家传》

其实比起拉斐尔我更喜欢达芬奇,因为拉斐尔更像一个商人。 我偏执地认为艺术家应该天马行空,或者有米开朗基罗的倔强。 但这并不能否定拉斐尔的才华和他的方式。 毕竟他创作了那么多作品,并没有像米开朗基罗那样把自己累死。 虽然他英年早逝,但历史上并没有说他画累了。

拉斐尔的人生经历相当坎坷。 他的父亲名叫乔瓦尼,是一位年轻的画家。 那时候名家辈出,小画家也不容易。 大概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拉斐尔的教养非常好。

拉斐尔长大后,父亲发现他很喜欢画画,而且很有天赋,于是开始教他画画。 几年后,拉斐尔成了父亲的得力助手。 11岁时父亲去世,被叔父收养,后进入佩鲁吉诺的画室学习美术。

1504年拉斐尔,他还画了一幅圣母玛利亚的婚礼图。 这部作品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老师,后来还有个人作品,但是因为拉斐尔听说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在佛罗伦萨特别出名,所以去了佛罗伦萨。

拉斐尔其实情商很高。 到了佛罗伦萨后,拉斐尔结识了很多朋友,经常去别人家里做客。 为了报答朋友们的约会,拉斐尔甚至为他们画了画。

在佛罗伦萨期间,他亲眼目睹了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的画作,为这个乡下男孩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他开始刻苦学习绘画,学习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临摹。 他还去向米开朗基罗请教,但遭到拒绝。 达芬奇很热情,教给了这个年轻人很多技能。 他从达芬奇那里学来了涂抹法,使人像的轮廓更加朦胧而美丽。

拉斐尔临摹了大量作品,完美结合了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的优点。 达芬奇的优势在于人物的表情拉斐尔,米开朗基罗的优势在于肢体动作和肌肉线条。 菲尔本人非常擅长描绘细节和纹理。 他的画面往往像滤镜一样,带有几分美感和女人味,这可能与艺术家的性格有关。

拉斐尔是幸运的,他也很聪明,得到了教皇尤利乌斯二世的赞助。 朱利叶斯二世非常喜欢拉斐尔。 他接受了教皇的一项重大命令,并实现了他的名字。 正是著名的“雅典学派”,使他达到事业的巅峰。

《雅典学院》讲述了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组织雅典学院的故事。 整个画面的前方有一个大拱门,建筑结构向后延伸,递进。 图中共有11组,共57位学者。 画面的中心是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 柏拉图指的是上帝,亚里士多德指的是地面。 有趣的是,柏拉图的形象分明是达芬奇,而哲学家赫拉克利特的形象是米开朗基罗。

让我们一一分析以下人物。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站在中间。 他们大声说话。 你有没有发现这和最后的晚餐的处理方式一样? 柏拉图的背影也是一个明亮的背景。 旁边的人正在听着两位学者的讨论。 柏拉图的左边,身穿绿衣服的,他的导师苏格拉底,正在用手指和一群人讨论。 站在他对面的那个穿着盔甲的年轻人据说就是亚历山大大帝。

左边楼梯下,一群人围着一个正在写字计算的人。 他就是古希腊哲学家、数学家毕达哥拉斯。 另一个孩子正在给他撑钢琴板。 上面的内容可能是相关的。 毕达哥拉斯数学微积分帮助。 左边是一位老人在偷偷抄写他的口诀。 他身后是头戴白色头巾的阿拉伯伊斯兰教学者伊本·路西德·阿威罗瓦,在柱子上抄写的是哲学家伊壁鸠鲁。

站在毕达哥拉斯前面拿着一本大书的是修辞学家圣诺克利特,身后身着白色斗篷的是未来的乌尔比诺公爵弗朗西斯科德拉罗斐尔。 这些人物的名字很复杂,不用去记,但足以看出拉斐尔已经学会了描写人体和面部表情的精髓。

在楼梯下右侧的人群中,光头数学家阿基米德是中心人物。 他俯身用圆规在石板上画几何图形; 4名年轻学生正仔细观看,身后挂着月桂花环,手拿地球仪的人是提倡地心说的埃及伟大天文学家托勒密; 正面拿着天文学的人是波斯先知、琐罗亚斯德教领袖琐罗亚斯德。 最右边是拉斐尔的朋友画家所多玛; 在他旁边的是拉斐尔本人。

在画面前方非常显眼的位置,斜坐的冥想者是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赫拉克利特,长得像米开朗基罗,还有一个坐在他身后的台阶上,头发蓬乱,光着肩膀,像个乞丐。 他就是古希腊愤世嫉俗的哲学家第欧根尼。 这些角色有的在走路,有的在说话,有的在讨论,有的在深思。 观者可以在画面中感受到自由讨论的气氛。

从内容上看,《雅典学派》的全貌充满了百家争鸣的轻松民主氛围。 各个哲学流派的代表在这里平等优雅地讨论,或独立思考。 浑然天成,洋溢着浓厚的学术气息和自由辩论的气息,凝聚着人类天才智慧的精髓。 人类艺术始终追求崇高的理性精神和真善美统一的伟大审美理想。

构图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拉斐尔临摹了大量达芬奇的画作,当然不会错过最后的晚餐。 一样的深度,一样的排列,拉斐尔的聪明之处在于吸取了精髓。 充分说明拉斐尔不仅能画圣母,还能画大场面。

从中心视点看,整个画面的建筑如同凯旋门层层递进。 拉斐尔善于细节描写也体现在画面上。 天花板和两边的师傅做的非常细致。 通过层层叠叠的拱门进入画面深处,这种处理方式使场景更加恢弘。

拱形自然画框与教堂装饰背景左右对称。 画中人物仿佛远道而来,柔中有刚,曲中有直。

如此盛大的场面,这么多的人物,每个人都活灵活现。 难怪米开朗基罗不教他,他只是临摹就学会了所有的精髓。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位置,但并不凌乱。 如果说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是电影的长片,那么拉斐尔的舞台剧就是有主角、有情节、有表演。 当然,我还是私心认为最后的晚餐的气氛应该浓一点。

难怪教皇强迫米开朗基罗画壁画,这样一位令人瞩目的后起之秀,不容忽视。

下一章我们会聊聊拉斐尔笔下的圣母。